第(3/3)页 “我还以为输牌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哩——当然,先输后赢,终归是要赢钱为目的。” “我只是觉得输也该输得体面点儿。”埃勒温摊手说道。这话令他的牌搭子一阵气结。 荷官一本正经地冲左手咳嗽了两声。埃勒温和他的搭档拉开距离,轻轻把手中的牌搁在桌子的漆面上,从表情库中翻出最具“老子心里有数”气质的笑容戴到脸上。 只不过,那个被拉来充数的贵族在心底里嗟叹一声,瞅了瞅自己附近那堆数量可观的金属筹码,它们很快就要走过短短的旅程,从赌桌中心移到对手的筹码堆里了。 “我们准备好了,”他说,“以英勇的气概迎接命运,历史学家和诗人将传颂我们的事迹。” 荷官点点头。周围正在“观战”的人群,为他的这句俏皮话而不由得发出一阵哄笑。 “两方都不补牌。那么,最后一手,诸位请出牌。” 牌桌上一阵忙乱,换位的换位,抛牌的抛牌。奎斯和哈拉蒙德也都按照刚刚学会的玩法,利用数学这种不算作弊的作弊手段,计算着对手的底牌和自己牌力之间的对比。 最后,四名闲家组合好各自的最后一手牌,面朝下摆在面前桌上。“甚好,”庄家唱道,“手落不悔牌,一翻两瞪眼。” 十几位埃赛勒姆最有钱的闲人聚集在房间里,停在埃勒姆两人背后观看他们遭受的每一次羞辱,此刻,这些人急不可待,一起伸长了脖子,就想看看这两位今天究竟要输得多尴尬。 /45/45234/25110795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