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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股湿冷的腥气扑入鼻端，我吓得忘了躲闪，眼睁睁的看着两颗闪着寒光的獠牙朝自己的脖子啃了过来。

    蝰蛇！

    小时候，我总爱去狸猫村找一只叫茸茸的狸猫玩，那天中午，我和茸茸玩回来，在回狸猫村的小路上遇到一条黑灰色的死蛇。茸茸说正好让娘亲炖蛇羹，说着便弯腰去捡，然后那看着像是死掉了的黑蛇闪电般的跳了起来，一口咬住了茸茸的脖子。

    我第一次见到一条尺把长的黑蛇能把嘴巴张那么大，大到把茸茸的脖子整个扣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茸茸软塌塌的倒地上了，黑蛇松开嘴巴，我看到殷虹的血涌了出来，顺着茸茸的脖子流到地上，越积越多。

    我慌了，用手堵住茸茸的脖子，血从我的手缝里漏了出来。

    茸茸已经不能维持人形了，我抱着化成狸猫的茸茸一路狂奔，身后那条黑蛇紧追不舍。

    在他快要咬到我的时候，路过的两只鱼怪拦住了它。

    等狸猫村的狸猫闻讯赶来的时候，那两只只鱼怪已经被黑蛇拍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狸猫村年轻力壮的狸猫倾巢而出，才算是把黑蛇制住。

    后来，这条黑蛇就被逐出了猪笼山。

    我记得，它的名字叫做白蝰，是一只蝰蛇。

    我还记得，那天和蝰蛇打架的狸猫们一个个浑身是血，皮毛都粘成了暗红色的坨坨。

    自那以后我便得了恐血症，见血就晕。

    我没见过蝰蛇化成人形的模样，只记得他蛇身的头上有一条血红的疤痕，与眼前这条蛇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吾命休矣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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