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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林燃哥，代价才不管通过什么方式，最重要的是结果。林燃哥的代价是内内外外纯纯的少女。不管是被吞噬的时候无意识也好，还是有意识的感觉到自己再跟精神做斗争，总而言之，结果不变。照林燃哥的说法，情况是严重了。可能不出几天，林燃哥就成为少女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！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于之鸣食指放在唇前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“有能力的时候，你用能力推测过付完全部代价之后的会成什么样子吗？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样子？”我着急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到了要说的时候，会在大家面前说出来。在此之前，任何不必要的负面情绪都会加重代价更快侵蚀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说，我天天猜测，负面情绪更会加重的啊……”我挠挠头，苦恼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没办法了，只能任由其加重了。”于之鸣淡淡说道。估计是看出来我故作苦恼，套她的话。

    三十六计，将计就计。

    “不要啊。那样我的愿望就没法完成了。娶个好妹子，生个孩子，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，偶尔到妹妹家蹭吃蹭喝。我的绅士愿望也没法完成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跟三百六十五个妹子同时保持关系，双胞胎等于一个。的伟大愿望，我觉得不完成从各个方面都是造福人类社会。而且林燃哥的日常愿望，女孩子的身体也可以完成啊。”

    女女生妹子难度太大了啊！

    啊，不对。“咦？！原来你有偷窥的爱好，于之跟踪狂？！”我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“以防林燃哥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，先声明，这些是从很久以前过手工作的文件看到的。我就不吐槽‘踪狂’是谁了。林燃哥，你要是再继续用泡妹子的方式来泡结果，想从我嘴里知道点什么……知道结果对你有什么好处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我认真注视着她：“除了我以外，还有更多为能力付代价的人，既然知道付代价的最终结局是什么，不管是好是坏，说出来，大家一起想对策，不是更好吗？再不好的结局，大家一起想的话总能想出个好对策，总比一个人压在心里面强啊。”

    “哦~？”她的眼里晃过：你真是单纯啊。这几个字，平静合上书：“我没有什么压在心里的石头。”

    “假如结果是happy  end，为什么不提醒小白她的姓名，忘记一遍就提醒她一遍啊。”

    当初于之鸣说：留在学生会室，当你付代价的时候，还能有个人提醒，以免被代价带跑了。

    但是问起于之鸣关于代价最终走向的时候，她却不做回答。于之鸣肯定知道一些内情，只是不愿意对任何人提起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论断结果是bad  end，也没说结果是happy  end。我没法推测结果，只能推测一件事情的各种走向，走到某一步，根据这一步的前后因果做出判断，继续往下推测。”于之鸣微微一笑面对着我。仿佛在说：你知道了？她仿佛希望得到任何一个人的谅解。

    ——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于之鸣能说出的，都是她有了把握，大几率能发生的。而没有说出的，是于之鸣推测出或者还没有推测出，不确定会怎样。

    “至于小白，我们想提醒她。可是她的代价不仅是忘记姓名，无意识自伤，还有周围人对她的名字的淡忘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！一开始就是这样，还是代价加重了？”我发现自己又“精分”了。

    “暂且不清楚原因。但，就算我们记得，也不会跟小白说。代价，本来就是要靠自己克服。”

    于之鸣至始至终保持严谨的言辞，沉着冷静温和的态度。但是她拿来的书却一页也没翻。她发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盯着，于是说道……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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