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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攸伏在地上，浑身颤抖，哭声震天。

    众人见状，皆是倍感诧异。

    “这马攸怎么回事？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他与时尘和范洪武战斗的时候，不也是这样吗？有点神经质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他修炼的功法导致的？”

    “或许吧……”

    马攸号啕大哭之后，又浑身蜷缩在地上，如同一个柔弱女子一般低声抽泣着，神情十分哀怨。

    李含雪见状，也是感到茫然：“圣女殿下，这比试现在开始吗？”

    掌星圣女道：“等等吧，等马攸恢复之后就开始。”

    李含雪只好站在原地等待马攸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后，马攸又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，像极了一个疯子。

    李含雪看着马攸这些奇特的变化，心中暗道：“莫非这马攸也和龙战野一样，也是拥有多重人格的武者？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我可得小心了。”

    李含雪本身就拥有第二形态——“大空我”，深知一个人的另一个形态与本尊有多大的差距，那有可能会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所在。

    马攸狂笑过后，终于恢复了平静，但他还是很不正常。他双目通红地朝李含雪走了过去，双眼中蕴含着一种让李含雪有些心颤的神情，只听他缓缓开口，轻声地呼唤着李含雪：“哥哥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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